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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平:親歷香港回歸籌備全過程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7年06月27日 22:49 來源:CCTV.com

     
    [內容速覽]作為一國兩制的實踐者,身為前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魯平親歷了與英方談判以及香港回歸籌備的全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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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CCTV-新聞“香港回歸十週年”特別報道集錦

    CCTV.com消息(面對面6月27日播出):點擊看視頻〉〉〉

    魯平,1927年出生於上海,1978年進入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工作,1990年至1997年任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

    受到港人誤解,卻依然鞠躬盡瘁。被查出身患絕症,卻無奈接受秘密治療。舉國歡慶香港回歸,他卻決定退休,悄然離去。作為一國兩制的實踐者,身為前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魯平親歷了與英方談判以及香港回歸籌備的全過程。

    詳細內容:

    人物介紹:

    魯平,1927年出生於上海,1978年進入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工作,1990年至1997年任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

    在魯平家中,到處能見到與香港回歸有關的印跡,身為前國務院港澳事務辦公室主任,魯平參與了與英方談判以及香港回歸籌備的全過程。

    魯平:為了要到7月1號淩晨,準時把他的米字旗下來,我們的五星紅旗上去,這個裏面費了很大功夫,雙方預演了好多次,一分一秒都不能差,操練了好幾次,就是到淩晨,一下就。

    魯平:那個時候我在臺上,眼看著英國米字旗下來,五星紅旗上去,我真哭了,我掉眼淚,我真掉眼淚。

    這是13年前,時任港澳辦主任的魯平接受記者王志專訪時的資料,當時距離香港回歸還有3年時間。如今香港回歸已經10週年了,魯平心中又有著怎樣的情感呢?

    記者:現在有改變嗎?過去10年。

    魯平:沒有,我還是把香港看作我的孩子。我一直關心香港,這個十年裏面我是天天的都要看香港的報紙,都要上網,看香港的新聞 當然我現在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但是我對香港的一草一木我還是有感情的。

    從1978年進入港澳辦一直到1997年香港回歸後退休,在魯平的一生中,有20年時間都是與香港回歸緊密聯絡在一起。這20年,成了魯平一生中最難忘的歲月。

    記者:有什麼感慨?

    魯平:我特別感觸深的就是説,小平同志他親自在那掌舵,很多小問題,細節問題他都親自做解釋,但是很可惜的。

    記者:沒有看到今天。

    魯平:沒看到。他那時候跟我們説,我就是到時候我坐輪椅我也要去香港,但是就差那麼幾個月。感到非常遺憾這件事。

    在香港回歸的歷程中,魯平無數次得到過小平同志的言傳身教,特別是在與英方關於香港問題的談判中,小平同志表現出的智慧與剛毅,給魯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82年9月份,素有鐵娘子之稱的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來到中國,她憑藉100多年前的不平等條約,並不打算將香港歸還給中國,然而令這位鐵娘子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她遇到了更加強硬的談判對手。

    記者:那當時撒切爾的這個口氣

    魯平:很不善,提出了諸多威脅首先就提出來,所謂三個條約有效論,她説雖然這三個條約是你們以前的政府簽的,但是你們新的政府有義務繼承這些國際條約。所以她説這三個條約還是有效的,小平同志聽了就火了,但是我們今天不跟你談主權的問題。

    記者:主權問題不能談。

    魯平:主權問題不能討論,沒有討論餘地。小平同志説,從我們國家解放到97年48年了。我們過去沒有解決這個問題,是因為人民信賴我們,相信我們早晚會解決這個問題的。但是如果48年以後,也就是48年以後,還不解決這個問題的話,人民就要把我們打倒了,就要罵我們是賣國,罵我們是李鴻章。我們決不做李鴻章。我們沒辦法向人民交代,當時他是就是這麼説。

    記者:當時談判的氣氛還是很緊張的?

    魯平:很緊張。也很強硬的這個。所以當時她説這話,你們如果要收回香港的話,(對)香港(來説)是個毀滅性的打擊,會出現大的波動,小平同志説,他針鋒相對的, 如果發生大的波動的話,我們就要重新考慮,在什麼時候,採取什麼方式來解決香港問題。

    魯平:他這句話就很重的了,他後來在中央講的時候,他説我跟撒切爾夫人,我們重新考慮收回香港的時間和方式。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提前收回,如果發生大的波動。我們不能眼看著香港垮下去,他説,我們就得提前收回。

    在小平同志與撒切爾夫人會談之後的兩年時間裏,中英兩方就香港問題進行了22輪談判,在談判中,英方不肯放棄在香港的利益,會設置怎樣的難題,中方又是如何應對的呢?

    記者:談什麼呢?兩年時間?

    魯平:那談得多了一個是開始堅持,還是三個條約有效,我們還是把它打回去。打回去他後來又提出了這個以主權來換治權,我主權還給你,還是要我繼續管治。我們説這個也不行,打回去。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很久,談到第四輪的時候,1983年月份,23號,第四輪結束的時候,英國人就耍花招了,他回去就在香港散佈,就是説談判破裂了。

    記者:單方面。

    魯平:因為這個談判是保密的,內容始終是保密的,一直保密的。他就是有意識的去透露,説談判破裂。結果到了9月24號,星期六那天,那就是就發生了整個香港經濟,産生了很大的波動。銀行擠提,大家都去銀行擠提,搶購日用品,分工去搶購日用品,港幣匯率直線的下降。香港人叫它叫黑色的星期六,這個是英國人故意製造的,是他故意造出來的,拿這個東西要壓我們。你要收回香港你看,你沒有收回香港現在就垮了。

    記者:他有能力興風作浪。

    魯平:對。

    記者:我們怎麼應對呢。

    魯平:我們研究以後我們覺得這個不擔心。因為畢竟這個13年裏面還是英國人繼續管理香港,還是他的管制底下,如果這個13年裏面香港就垮了的話,對英國是沒有好處的。所以我們不要擔心,我們説我們不擔心,我們看他,他一定會採取措施的。後來果然,他看這樣下去不行了,他不得不收場了,出來收場。

    在中英對於香港問題的談判中,英方想方設法增加它在談判桌上的籌碼,它還利用香港人對香港回歸的信心問題,打出了所謂的民意牌。

    魯平:民意牌,那時候他的確是做了一些調查,是説香港80%到90%的民眾説,不同意你們收回香港。所以如果你們要收回香港的話,人心要動搖。肯定人心要動搖。大量資金的外逃,造成大量的移民。

    記者:就像後來的回憶也一樣的啊,信心的問題確實是人人關心,也是人人擔憂的問題。

    魯平:開始那時候是這樣,是有信心問題。問題是現在很多香港人,這些香港人都不知道我們1997年以後對香港採取什麼方針政策,他們不知道。

    記者:當時沒有公開。

    魯平:雙方都沒有公開。如果我們這個方針政策公開以後,我們相信絕大部分香港人會接受的。

    通過兩年的談判,1984年《中英聯合聲明》簽訂併發布,宣告中國政府在1997年7月1日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同時聲明還確立了中國政府對香港實行一國兩制的方針政策,對於這樣的政策,當時的香港各界是什麼樣的態度呢?

    魯平:這個中英聯合聲明後來公佈了以後,的確,不出我們所料,絕大多數香港人都是歡迎,非常歡迎。香港有個李柱銘你知道吧,著名的人士。他跟我講,他説聯合聲明要公佈的前夕,他去找了港督尤德,他説希望你把這個聯合聲明先讓我看一看。尤德説不行,沒有公佈以前你不能看。他説我求求你,你讓我看一下行不行。尤德説你一定要看,可以。我把你鎖在這個房間裏面,把你反鎖了,等聯合聲明我們公佈了再把你放出來。他就關到房間裏他就看,看了以後,他就跟我説,我跳起來了,他説我沒有想象這個聯合聲明寫的這麼好啊。

    記者:好在哪兒呢?

    魯平:好在這些方針政策不變,整個不變,實際上還是照原來的這麼做,一切都是維持原狀。我們方針政策。香港人沒有想到會這麼寬的,這個政策,我們的政策會這麼寬。他們做夢也沒有想到,開始的確是沒有信心,信心不足,的確有不少人移民到外面去,但是後來聯合聲明一齣來,好多人都回來。大量的回流,但回流他吃了虧了。

    記者:對,原來房子賣掉了。

    魯平:他房子賣了。

    記者:回來以後。

    魯平:回來以後房子漲價了。他原來的位子給人家佔了,原來在他下面的,現在變成他的上司了,吃了大虧了,這些人。

    《中英聯合聲明》簽訂後,香港回歸進入了平穩過渡時期。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後來英方突然改變了態度,從合作走向了對抗,致使香港回歸的局勢變得嚴峻起來。

    記者:為什麼會有這種變化,由合作走向對抗?

    魯平: 我就是説他對華政策整個估計錯誤,對中國的形勢估計錯誤。他認為不到1997年你們就垮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理你們。

    記者:你好像也是這個前後,由港澳辦副主任升為主任?

    魯平:對。我是1990天以後。

    記者:那也算是臨危受命。

    魯平:也算吧,那個時候。

    隨著對華政策的轉變,英方開始在香港回歸問題上設置障礙,特別是在新港督彭定康上任之後,單方面拋出了所謂的政改方案,徹底打破了中英雙方的合作氣氛。

    記者:他來了以後就單方面宣佈他所謂整改的方案,就整個採取了一個跟我們對抗的態度

    記者:那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呢?心安理得當他的總督不就好了。

    魯平:這個還是取決於整個對華政策的問題,有他個人的因素在裏面。所以我們就提出來,我們説你這個問題你是不是不要忙著先宣佈,雙方再好好的談一談。那麼10月份他來了,

    魯平:這個人非常頑固,你怎麼講他也聽不進去。所以當時呢,我有一張王牌在那裏。

    記者:什麼王牌?

    魯平:兩個外長交換的七封信件。這個是外交文件,你不能推翻這個外交文件啊。

    記者:他本人會不知道嗎?

    魯平:我説閣下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兩個外長交換了七封信件,他聽了,問問旁邊有嗎?他不知道。所以我説你這個是三違反的方案,違反聯合聲明,違反基本法,違反兩個外長交換七份信件,所以後來搞得不歡而散。

    記者:好像你的態度跟他一樣強硬,很多時候你比他還強硬。

    魯平:所以我後來説了,如果你堅持這樣做的話,我奉陪到底,我跟你,我講了三句,我奉陪到底,所以他走了以後,他還沒上飛機我就開機記者招待會。

    這是1994年港澳辦墻上懸挂起香港回歸倒計時牌的情形,面對千頭萬緒的工作,魯平變得更加繁忙,這個時候,一場生死考驗卻突然降臨到了他的身上。

    記者:1995年的時候你還動過一次大手術。

    魯平:對。那個時候,我們做的事情得不到香港人的理解。特別是這些輿論,不向著我們。我每天吃午飯的時候,我家裏把昨天晚上剩的飯菜,擱到飯盒裏面熱一熱,我就在辦公室裏面就吃,這個時候呢香港報紙來了,我就一邊看香港報紙一邊吃飯,越看越生氣,都是罵我們的。所以後來這個胃就不好了。

    記者:事先沒有徵兆嗎?

    魯平:事先也是感覺到胃有點痛,02:26:5但是呢,我覺得我還能撐得住, 1994年體檢的時候,醫生要我做個胃鏡檢查,我説我太忙了,沒有時間,我就沒去理它,到了1995年體檢的時候,你這次一定要做胃鏡。那就沒辦法了,就做了胃鏡,做了胃鏡,它不是有個異物嘛,在旁邊,他指給我看,他説你看你這麼一大塊黑,他説我當然還得去化驗,但是我可以告訴你,90%你要動刀。他説你在家裏等著,化驗結果出來以後,就馬上動手術。我説不行,我明天就要去香港出差,他説你不能去了,我説不行,我香港行程都已經安排好了,都已經公佈了,大家都知道了,我不去我怎麼跟人家交代。不好交代啊。所以我沒理他,我還是走了。到了香港呢,一個電話兩個電話,魯平你快回來,我老實跟你説,你得的是胃癌。

    1995年5月份,魯平在北京進行了胃癌切除手術,因考慮到可能會影響香港回歸的局勢,這次手術是秘密進行的。只是到了回歸後多年,這件事才為人們所知道。

    魯平:北京一再催。當時我沒有辦法了,我到了香港,後來我還要到澳門,最後澳門完了以後,我才回到北京。回到北京他就説你第二天馬上就到醫院來,後來第二天去了,那武院長我很熟,他就抓著我,説魯平,你馬上給我住下,第二天會診,第三天就動刀了,我親自給你動。我説不行啊,我剛回來我家裏好多工作沒交代呢一大堆事,他説不行你不能回去了,他怕我又不來了,走了又不來,他就硬把我扣住。使那沒辦法,我説我什麼也沒有帶,他説你讓家裏送來,就把我扣住,他説第二天回去,第三天他就把我扣住了,他説你要不要把孩子都叫回來。孩子不在北京。我説不用,我相信你,我説我把命交給你了。我當時我的確是沒有那種恐懼,我的確沒有什麼恐懼那個時候。

    記者:那我想也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會選擇在那個時候躺到手術臺上。

    魯平:是,那沒辦法了。但是呢,這個又不能夠讓香港知道,所以呢我是換一個名字,我的病例上都換了名字,但是香港人知道我病了,但是什麼病不知道,所以後來我香港很多記者到北京醫院來打聽,北京市有沒有這個人呢,他並不在我們這裡。

    我在化療過程當中,很痛苦,但是沒有辦法。所以以後醫生説你,休息兩個月,過兩個月再來第二次化療,第二療程,我説我不來了,我後來就沒去理他。我怎麼可能呢,你讓我這麼再第二個療程,再化療的話,我怎麼辦啊這個事。我工作怎麼處理啊,怎麼交代啊。我就沒理他。但是那個時候出來的時候,大家知道,整個人都變形了,頭髮都沒了。當時我還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挺住了。

    記者:你有什麼感慨?

    魯平:我覺得,作為一個人呢,總得做一件對國家對人民有利的事情,不管你這個事情大小,哪怕一點小的事情,哪怕有一點小的貢獻,你這一輩子就沒有白活。

    記者:但是一生可以做很多有意義的事情啊,不只香港回歸,不只港澳辦主任這一件事情。生命只有一次。

    魯平:對。已經把我放在這個崗位上了,接受了這樣的任務,那拼著老命也得幹,也得完成這個任務。

    記者:我們在評價這一段歷史的時候,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説是上天給了魯平這樣一個機會嗎?還是為這個機會,為這個工作,準備了一個魯平?

    魯平:這也是個緣分啊,我是從小就在上海長大,在租界裏面生活,很長時期。我親眼看到外國人怎麼欺負中國人,怎麼欺負中國人,怎麼壓迫中國人,我親眼看到。所以我就一直有這麼一個理想,有這麼個信念,我的理想就是中國總有一天要站起來,總有一天要揚眉吐氣,不再受帝國主義的欺負。

    記者:這照片都是?

    魯平:這都孩子

    記者:孫子?

    魯平:孫子,這是我。

    記者:這是你嗎?

    魯平:這是我小時候。剛會走路的。

    記者:區別很大,像個女孩。

    魯平進入港澳辦之前是在《中國建設》雜誌社工作,擔任雜誌社副總編輯的職務,也就是在這個職位上,魯平經歷了文革帶來的災難,以至於還不到40歲的時候他就全白了頭髮。在香港回歸過程中,滿頭銀發也就成了人們所認識的魯平的形象。

    記者:這段經歷有沒有影響到你後來在港澳辦工作的風格?

    魯平:有影響。所以那個時候不是,要搞一國兩制嘛,要香港保持資本主義制度不變嘛,當然如果來第二次文化革命,我們是首當其衝,搞什麼資本主義呢,肯定是走資本主義道路到全盤。

    記者:但是很多問題擺在你面前是很棘手的,對於你的前途,對於你的聲譽,可能就是一句話,可能就是一件事。

    魯平:我是憑著黨性在做事情。我也沒有多大的能耐,我對這個工作,説實在話,我沒有什麼太大的留戀,如果我做錯了,中央不要我做了,我也無所謂,我可以幹別的去。但是還得憑著黨性做,按照原則來做,該説的還得説,該辦的還是要辦。那老是考慮到個人得失的話,那什麼事也辦不成。

    在魯平秘密手術之後,魯平消瘦的身影依然頻頻出現在公眾的視野中,這個時候,香港回歸的步伐已經進入了最後的衝刺階段。

    1996年1月,香港特別行政區籌備委員會成立,負責特區立法會以及政府的籌備工作。這一年12月,在萬眾矚目下,香港特別行政區第一任行政長官董建華被選舉産生。

    1997年6月30日午夜,香港會展中心燈火輝煌,香港政權交接儀式即將舉行,那一個不眠之夜,給魯平留下了永遠難忘的記憶。

    記者:7月1號淩晨的時候你在哪兒?

    魯平:淩晨那天整個晚上我沒睡,在香港,通宵沒睡,因為7月1號淩晨要交接儀式嘛。

    記者:關於慶典的規模,和程序?

    魯平:當時跟英方一塊共同來談的,共同來談的,

    記者:你有什麼感慨呢?你看了那個場面。

    魯平:那時候我非常激動,非常激動我想我這個理想,總算是實現了,

    記者:這一切不都是在你的構想當中,在你的安排當中。

    魯平:是。我也一邊是非常激動,但是另外一方面,我也聯想到過去這些年來在整個這個過程當中,遇到一些個困難。總算是能夠做到平穩過渡。

    香港的順利回歸引起了全世界關注的目光,作為“一國兩制”構想的成功實踐,無論對於中國還是世界,都具有重要的意義。

    記者:退休以後一下子閒下來,習慣不習慣?

    魯平:我沒有,我沒有什麼這個,沒有一個這麼一個過渡階段,我覺得退下來以後,我還是很多,時間不夠用。

    記者:都做什麼?怎麼安排?

    魯平:我時間的確不夠用,你看我好多CD,好多音樂,過去沒時間,現在有時間可以聽聽這些音樂。

    魯平退休是在香港回歸後的第五天,當時舉國上下還沉浸在喜迎回歸的節慶氣氛中,對於魯平從港澳辦主任的位置上悄然離開,令很多人感到意外。

    記者: 7月6號你就離開這個位置,事先的安排還是?

    魯平:其實早就安排,我早就提出來,因為已經超齡了,到了70歲了,超齡5年了,超齡了,已經到了70歲了,已經完成了這個任務,不就應該退了。

    記者:終於等來勝利的這一刻,你又要離開了,沒有留戀了。

    魯平:沒有,應該退了,早就應該退了,但是因為任務在身,沒有辦法嘛,只能夠留下來,等任務完成了我就得退,很自然的,所以我很喜歡這樣,我請寫的這個,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從中笑。

責編:嚴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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