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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聞會客廳]《長征組歌》激情40年 


央視國際 www.cctv.com  2006年10月24日 21:27 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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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紀念紅軍長征勝利70週年

《長征組歌》首演合唱隊員、戰友文工團藝術指導馬子躍做客會客廳

《長征組歌》第二代指揮、戰友文工團國家一級指揮蔣燮斌做客會客廳

  CCTV.com消息(新聞會客廳):

  李小萌:您好觀眾朋友,歡迎走進《新聞會客廳》。今年是長征勝利70週年,而長征組歌作為記錄和書寫長征歷程的一個特殊的形式,在40年前誕生,經過不同時代的變遷,也傳唱到了今天,今年的10月15號到20號,長征組歌再次呈現在了觀眾面前

  10月15日到10月20日,人民大會堂瀰漫在一種動人的激情當中,在《長征組歌》表演團隊的激情、經典的演繹下,熟悉的旋律當中,70年前紅軍長征的壯麗畫卷仿佛又回到了人們的眼前。在臺上演員和台下觀眾的強烈共鳴中,這組傳唱40餘年的長征組歌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將長征70週年的紀念熱潮再次推向高潮。

  李小萌:今天我們請到的就是長征組歌的第二任指揮蔣燮斌先生,歡迎您。這次在大會堂的演出,很多人通過電視畫面也看到了,大家看到最心潮澎湃的就是您,您那種投入程度,襪子都會被汗濕透了,真的會這樣嗎?

  蔣燮斌:是的,因為長征組歌,你一旦走向那個指揮臺,指揮棍一下去,不得不讓你這樣去做,我覺得就是這種形式很感染你,跟演其它的音樂會不一樣。

  李小萌:在整個演出的絕大部分時間,您是背對著觀眾的,但是您感覺背後這麼多觀眾,是在怎麼樣一種心情下在傾聽呢?

  蔣燮斌:我認為通過我們的藝術手段,已經把我們的聽眾帶入了那個時代,感覺又回到了紅軍爬雪山過草地,很多老革命也好,老紅軍也好,我下來以後聽説都是一邊看一邊流著眼淚,而且很多人都跟著在一塊唱,所以他們可能對紅軍組歌或者對咱們很多作品都非常熟悉,我覺得我們臺上台下都融入在了一起。

  李小萌:前面您也講指揮長征組歌跟指揮其它作品是不一樣的,只要站到那個臺上就不能不投入,為什麼會這樣呢?

  蔣燮斌:因為我覺得長征這種革命的英雄壯舉在歷史上前所未有,這種英雄史詩也是我們這一代,甚至於是人類精神的火花,所以我覺得這個東西是人類的長征,通過人來完成這麼偉大的一個壯舉,也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個壯舉,不得了的,所以這個作品跟其它作品不一樣,它描寫從告別開始,一直到大會師,所以我每次演出長征組歌感覺就是一種洗禮,這種洗禮仿佛也跟那個樂曲一樣,從長征開始一直到最後大會師,在長征組歌裏面全部都表現出來了,所以你作為一個指揮員,你就得全身心地投入進去,你不但要帶領隊員們進入,還要帶領後面的聽眾進入到那個情緒當中去,你要是不投入,你不進去,那是沒有辦法感染他們的,所以每次不得不讓我這麼去做,跟指揮其它作品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指揮現在也有幾百場了,深有體會,沒有一場不讓你投入的,只要指揮棍一下去,音樂響起來,那種環境、那種氣氛就得讓你投入,不得不投入。

  為紀念長征勝利70週年,《長征組歌》巡演長征路2006年8月1日從江西瑞金出發,跨越贛、湘、桂、黔、渝、川、甘、寧、陜等9個省市的48個地縣,歷時一個多月,每到一處,《長征組歌》掀起的總是一浪高過一浪的紀念熱潮。

  李小萌:今年7月份開始長征組歌重走長征路,歷時40多天,演出38場,幾乎天天都在演出,這對於所有參演人員來講也是一次考驗吧?

  蔣燮斌:對,我們這次重走長征路,也是我們長征組歌劇組,也是我們戰友人41年的夢想。我記得我小的時候就聽過長征組歌,沒想到我是作為第二任長征組歌,接過這個指揮棍,這也是我的榮幸,但是重走長征路,接過這個作品以後,經過很多的演出,我們一直在想,長征路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就是看能不能順著長征路走一下,我們十年前就在想,甚至我們戰友人20年前、30年前都在想,但是一直沒有實現,今年在慶祝長征勝利70週年之際,我們實現了這個夢想,所以順著這個路,我真是感受很多。

  李小萌:在重走長征路這個過程中所表演過的那些舞臺應該跟以前演出的那些劇場是截然不同的?

  蔣燮斌:對,我們這次全部都是在廣場,最少的觀眾都上萬人,有的時候觀眾多的時候達到七八萬人。我記得我們在瑞金首演的那一場,我們從瑞金開始,首演的這一場,地表溫度大概是58或者59度,這種溫度,地都是燙的,可以説我們的演職人員在不動的情況下,汗“嘩嘩”地流,而且當時我們又是重走長征路的首場演出,我記得我們在演到第四曲的時候,就有兩個人暈倒了,我們就抬下去,但是我到第六曲演完,爬雪山過草地,我也覺得受不了了,憋氣,再一個呼吸困難的感覺,心臟也加速地,又噁心,但是我不能倒下,作為指揮員要是再倒下,而且又是首場演出,在這個時候我要是倒下去,那簡直後果不敢想,所以我一邊捂著胸一邊在演出,最後慢慢緩和了一點,終於堅持完了,但是下來以後,我就跟領導説,終於堅持下來了,但是這一場下來,我們後面的路就好走了。所以我們這一路風雨,我們在風雨當中,因為在廣場上演,沒有辦法,雨突然就來了,我們就堅持,觀眾沒有一個人動的,沒有一個人走,他們也淋在雨中。因為交響樂隊,在雨中,小提琴、低音鼓都是很昂貴的,包括我們的豎琴都很昂貴的,但是我們也沒有動,所有人都上來給我們演職人員打傘,這時候我眼前就是傘的一片海洋,我根本看不到演職人員。合唱隊一張嘴雨就往嘴裏淋,我就拿指揮棍點他們的傘,打傘的節奏,從來沒有過的經驗,所以這個也讓我終身難忘。

  李小萌:在長征路上去演出長征組歌,你演出的地方就是紅軍走過的地方,就是很多紅軍戰士的家鄉,這種心理暗示對演員的觸動應該是很大的。

  蔣燮斌:不得了的,我覺得這種心理暗示,我們每到一處,我們都去參觀革命烈士墓,包括紅軍當年戰鬥過的地方,我們都看到,也去訪問了很多老紅軍,可以説我們的演員通過這次以後,他們一到唱告別的時候,一到過雪山草地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流淚,一邊流著淚一邊在唱,所以這也是我們在劇場裏面演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李小萌:我想這38場演出觀眾的投入程度肯定也不一樣,和你們的互動應該是非常強烈的。

  蔣燮斌:是,我覺得離觀眾更近了,因為我們原來在劇場,在舞臺上,這種距離感還是有的,這樣我們跟觀眾是零距離接觸,這樣,感覺他們也融入了我們當中,我們也融入了他們當中,我們每場都是面對著新的觀眾,每到一個地方,都是幾萬人,他們也在有的時候跟著我們一起唱,有的時候我轉過去指揮他們一起唱,不但是跟著我們合唱隊,比如説像七曲、四曲,我轉過去指揮觀眾們跟我們樂隊,跟我們合唱團一起來完成,但是這都是前所未有的。

  李小萌:指揮幾萬人一起唱。

  蔣燮斌:對,這是第一次經歷的。

  《長征組歌》由《告別》、《突破封鎖線》、《遵義會議放光輝》、《四渡赤水出奇兵》、《飛越大渡河》、《過雪山草地》、《到吳起鎮》、《祝捷》、《報喜》、《大會師》十部分組成,是詞作者肖華將軍和曲作者晨耕、生茂、唐訶、遇秋為紀念長征勝利30週年而創作的,自1965年誕生並首演以來,又融入了劇組幾代演職員再完善再創作。

  41年來,《長征組歌》久唱不衰、影響深遠,上千次地在祖國大江南北和海外唱響,觀眾達千萬人之眾,被列入“20世紀華人經典音樂作品”。

  李小萌:到現在為止長征組歌您指揮了不下幾百場了,但是您從第一任指揮手中接過指揮棒,確實有一個非常隆重的交接儀式,為什麼不是一個逐漸的過渡,而要有這麼一個鮮明的第一代傳給下一代的儀式?

  蔣燮斌:這個問題我覺得挺有意思,在世界指揮史上,交接棍儀式好像還沒有過,我倒沒有聽説過哪個指揮或者是哪一個交響樂團或者哪一個合唱團的指揮卸任以後,要把這個指揮棍有一個交接儀式,好像還沒有聽説過,但是長征組歌這個作品,因為它是一種紅色經典,現在很多人都稱我是紅色指揮家,一開始我還覺得不太習慣,但是現在我通過十年的磨煉,通過這麼多的演出,跟老百姓的接觸,我是越來越喜歡這個稱號了,但是我談到這個接指揮棍,因為它是紅色經典,再一個是長征組歌,所以説它的意義是非凡的,它的這種革命的,它是一種歷史,它是一種精神。

  李小萌:當時這個交接儀式是在紀念長征勝利60週年北展劇場演出的時候舉行的,面對所有的演員,面對所有的觀眾,您把這根指揮棒接到手裏的時候,感覺這個分量應該很重。

  蔣燮斌:是的,接過這個指揮棍,一開始我説為什麼要有個交接棍儀式,他們説這是不得了的,當年這個指揮棍是我們第一任指揮是用毛衣針自己削出來的,他用這個指揮棍指揮長征組歌也是幾百場,從1965年開始,到我這一代,1996年,傳到我的手上,我覺得這是一種寄託。

  李小萌:交給您這根指揮棍就是那個毛衣針嗎?

  蔣燮斌:就是那個毛衣針,這個指揮棍現在在歷史博物館被收藏了,所以我覺得意義非凡。我接過這個指揮棍以後就開始指揮長征組歌,一直到現在,接過來以後我都演了四百多場,到現在。

  李小萌:交接的儀式很隆重,但是您當時其實是帶著交響樂團演很多西洋的作品,包括現代的作品,那時候您覺得長征組歌難嗎?

  蔣燮斌:一開始我認為長征組歌對我來説應該是沒什麼,我覺得不就是十首合唱加領唱嗎,這對我肯定沒有什麼問題,但是通過十年的磨煉,當時的這種想法現在看來還是比較,也不能説幼稚,反正還是比較淺的一種想法,現在我感覺這種紅色經典讓我永遠挖掘不完,就是這種東西。我在每一次演出排練之前,我都要再翻一下樂譜,我現在的總譜都翻爛了,我今天也沒帶來,所以我每次演出都會發現很多新的東西我還沒發現的。

  李小萌:演出頻率這麼高,應該早已經發現了,還有什麼新的發現嗎?

  蔣燮斌:有,比如很多細節的東西,很多包括哪個字怎麼咬,包括哪個句子怎麼唱,哪個句法怎麼做,女中音怎麼樣,男低音再怎麼樣,很多的細節,包括演奏員弦樂的一個撥弦,你都應該怎麼去做,這些都是越來越讓我非常仔細,非常細膩地發現了很多的我們應該做的。一個是對長征精神的感悟,再一個是對這部經典的作品,因為現在我們這個時代,我們離長征還是比較遠的,我們現在光靠説教,光靠文字,現在文學的東西,還有文字的東西對長征的評價太多了,用音樂來表現長征組歌是最好的,這是20世紀的經典作品,所以它用音樂來感染,音樂最重要是讓人們來感受的,通過這種音樂聲音的感受,傳達給聽眾們,讓他們真正感受到這種感染,而不是説你們要怎麼樣怎麼樣,就是讓他們聽著音樂,似乎又回到了原來,又回到了過去,所以用這種來感悟他們,我覺得可能也是最大的感動,讓他們不知不覺的掉淚了,不知不覺地能體會到當年紅軍的精神,我覺得這種感動可能是我們這一代人,而且是我作為一個指揮來説需要去做的,所以我把作品的很多東西,這個作品放在那兒,靠指揮把它變活,就像每一個細胞一樣,每一個音符説出來,像細胞一樣出來,就變成活了,而不是一部死的作品,把每一曲、每一個句子都交給演奏員,通過演奏員的聲音傳達給聽眾,合唱隊再傳達給聽眾,這樣不但合唱隊員、演奏員感動,聽眾也感動,至於他們找到了什麼,找到了紅軍的什麼東西,每個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每個人的感受也不一樣。

  李小萌:長征組歌到現在演出了40多年的時間,演員換了四代,合唱隊的長遠也換了三百多次,但是其中有一個人他的位置始終沒有變,一直唱到現在,他就是馬子躍同志,歡迎您。剛才説你合唱隊的位置始終沒有變過,您在哪個位置?

  馬子躍:就是在男低音聲部,在最後一排,有三個人,我站在當中那個位置上。

  李小萌:如果觀眾離得特別遠,看不清楚面孔,只要數一數最後一排的第二個人就肯定是您。

  馬子躍:對,因為在2002年8月2日參加長征組歌第一場演出紀念的時候,我又站在那個位置上還唱長征組歌。

  李小萌:您也帶了當時的一個紀念照片,最後一排的第二個人這就是您,和今天的位置完全一樣,怎麼會40年都沒有發生變化?

  馬子躍:這是一個情結,作為一個合唱隊員來講,演唱了40年,我是很榮幸的,代表我們三百多合唱隊員把40年一千場的合唱唱完,那是一個榮幸,也是一個機遇。

  李小萌:您那時候很年輕,還很瘦,當時算最年輕的吧?

  馬子躍:我們算最年輕的。

  李小萌:經過40年之後您整個團裏呢?

  馬子躍:現在是年紀最長者,已經兩鬢斑白了。

  李小萌:今年長征組歌重走長征路,對很多年輕演員是第一次,而您作為年齡最長的一位演員參加場次最多的演員,應該不是第一次?

  馬子躍:不是第一次,因為長征路我已經走了有三四次了,每一次都有新的收穫、新的體驗,每一次去都是熱淚盈眶,實際上40年來一直是含著眼淚唱完長征組歌這部大型聲樂套曲。但是作為長征組歌來講,跟其它任何作品都不太一樣,恐怕都是我們在理解上對長征組歌用聲唱這是肯定的,但是必須用情唱,必須用心唱,才能把這部作品唱好。

  李小萌:您今天也帶來了一些在走長征路時候留下來的非常難得的紀念,像這個,您跟我們講講這都是誰的簽名?

  馬子躍:這是在瑞金演出的時候,因為我喜歡收藏長征組歌的資料,在長征組歌40年前排練時候的簡報我都保存著,長征組歌第一副節目單我也保存著,當年跟周恩來總理出國的時候的護照,還有參加國外總理招待會的請柬,我都保存著。

  李小萌:這也是您保存重要資料的一部分。

  馬子躍:這是非常喜歡的一個資料。這是在瑞金演出的時候,我請老紅軍為我簽的字,當時有位老紅軍説我不會寫名字,當時我也一愣,他突然説我給你畫一個五角星吧,五角星就是我的名字,他在畫五角星的時候,我就已經熱淚盈眶了,雖然長征已經過去70年了,但是我們的老紅軍,他們那種革命的信念、革命的嚮往。因為紅星就代表著革命,就代表著紅軍,代表著長征,他給我畫了五角星,所以我一直珍藏了這個紀念,這是所有的紀念當中我認為這是我最珍貴的一個。

  李小萌:這位老紅軍用五角星代表了自己。

  馬子躍:對,也代表了我們整個紅軍,也代表了革命,也代表了勝利。

  李小萌:這70年他始終不能夠忘懷。

  馬子躍:他什麼事情都記不清楚,但是唯獨長征路上所有的事情他跟我講起來還是如數家珍,長征途中他唱的那些革命歌曲,他現在還能唱得下來。

  李小萌:另外您還帶了兩罐顏色不同的土,這個來歷是什麼?

  馬子躍:這是在瑞金紅軍烈士紀念塔下,瞻仰完紀念塔之後,我們獻了花圈,在地上捧出一把紅土,我把它放在杯子裏,這是在場的人給我們簽的字,我們的演員給我簽的字。當我到了吳起鎮的時候,我又在紀念碑下,紅軍會師地,毛主席和劉志丹會師的地方,紀念碑後面還有幾個大字,我印象非常深,生在烈火,死在戰場,我在紀念碑下捧了一把黃土。當時這些演員,像馬玉濤他們都給我簽了字,我把這兩杯土放在我的屋裏,每天看著它,我就想起了從紅土地走到黃土地,這不正是兩萬五千里長征嗎?

  李小萌:包括剛才前面節目裏面跟蔣燮斌談的,他的用毛衣針削成的指揮棒也是您的收藏?

  馬子躍:對,這個指揮棒也是我們的首任指揮,用他夫人的毛衣針製作的,在長征組歌指揮當中,他也用手來指揮,但是有時候也用指揮棒來指揮,尤其這個指揮棒到了1996年紀念長征勝利60週年的時候,我們在北展演出,他把這個指揮棒交給了蔣燮斌,現在這根指揮棒已經被軍博所收藏了,我當時送到軍博的時候,軍博工作人員跟我講,他説長征時期的這些物品屬於文物,給了我們收藏證書,我把證書也拿來了。

  李小萌:珍藏文物,長征組歌指揮棒、唱片兩件,交給中國人民軍事博物館。這是一個證書,您其實是長征組歌的演員之一,為什麼漸漸您成為一個跟長征組歌有關的各種物品的一個收集的專家了呢?

  馬子躍:應當説這有一種責任感,當時我收集長征組歌這些物品是屬於潛意識的,但是隨著長征組歌40年來的演出,慢慢使我感覺到,在一生當中,能夠趕上這麼一部經典的作品,這是非常榮幸的,一定要非常珍惜自己的這次機遇,把所有的演出的這些節目單,這些唱片,還有這些票,還有歌本,還有這些觀眾的來信,都把它收藏起來,我收藏的是長征組歌的一部歷史,也是長征組歌的歷史。

  李小萌:我們知道周總理對長征組歌,包括演員都是特別關心。

  馬子躍:因為周恩來總理知道肖華寫了長征組歌之後,親自給在杭州養病的肖華將軍打了電話,説你為黨和人民做了一件好事,你為子孫後代做了一件好事,我感謝你。周恩來總理當年也談到了,只有經歷過長征的人才能寫出長征組歌,只有有激情的人才能寫出長征組歌,這樣總理在審看長征組歌之後也談到了,第一曲告別,不要寫成浩浩蕩蕩的大軍、鐵流滾滾的出征,這是一次被迫的戰略轉移,要尊重歷史,唱得要慢一些。總理在長征組歌創作過程當中就給予了很多的指示,而且總理還光看長征組歌,總理還在1965年8月28日在山東廳還請我們合唱隊教他唱長征組歌,而且總理還幫助修改長征組歌,總理親自把我們的作曲家叫到大會堂,叫到中南海幫助修改,當總理出國訪問的時候才通過的,而且周恩來總理在出國期間還和我們一起唱長征組歌,後來我們知道有些資料上也曾經寫到,總理在病重期間非常喜歡哼唱長征組歌,因為總理總喜歡長征組歌的第六曲過雪山草地,也非常喜歡裏面的一句詞,叫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於天,當時總理看演出的時候就跟我們講過,他説官兵一致同甘苦,革命理想高於天,這是長征勝利的根本保證。

  李小萌:您跟長征結緣40年,有人説您是長征組歌舞臺上培養出來的歌唱演員,長征組歌帶給您的最重要的是什麼?

  馬子躍:我認為帶給我最重要的還是一種精神,因為這麼一部作品唱了40年,我們還在唱,觀眾還喜歡聽,我們還在講,我們還沒有唱夠,我們還沒有講完。

  李小萌:應該説長征組歌講的是一個特定歷史時期的特定歷史事件,為什麼在不同的時代它都有這麼強的,這麼旺盛的生命力呢?

  馬子躍:實際上還是肖華將軍説得好,他説長征組歌感人實際上是長征感人,而且任何一個民族,他有自己的主體精神,作為我們中華民族的主體精神,就是長征精神,因為長征是一種文化,它已經融入到我們中華民族的文化裏面去了,而且長征又是一種精神,這種精神也是我們民族精神的一個根和魂,所以每次演唱的時候,自己肯定是用自己的真情、激情、豪情、熱情來演繹這部作品。

  央視新聞頻道《新聞會客廳》播出時間:

  每週一至週四晚22:00--22:30

  週五特別節目《決策者説》播出時間:

  週五晚22:00--22:30

  新聞會客廳 會見新聞當事人,敬請收看

責編: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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