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這是一號會客廳,剛才幾位演員在現場精彩的表演就引來了很多的觀眾,現在我們把他們引到了演播室,你們先向觀眾介紹一下自己好嗎。
〔迷子〕:今天我們竹書新勢力來到演播室我和大家聊一聊,我是迷子。
〔岳夏〕:大家好,我是抒情灰姑娘月下。
〔小文〕:大家好,我們是簡?迷離。
我們相聚在竹書
〔主持人〕:我問問你們,我們幾個人來到竹書,可能每個人來到竹書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你們是怎麼來的?
〔蘇娜〕:因為我那個時候在法國,就把我的創作的音樂作品送到竹書,然後那些唱片公司....
〔迷子〕:我是來的最早的,我是2001年,是正在大學一年級時候,我的老師就是竹
書做音樂製作人,每天就和那些音樂製作人一起玩,做音樂什麼的,積累到一定的量以後一2004年以後才簽約。
〔岳夏〕:我是中間應該是第二個簽的,我可能跟他們不一樣,我是有一次在國外度假回來,第二天我正好要回國去維也納,中間去唱卡拉OK,我有一個朋友出門,就看到他另外一個朋友進來,這個朋友是認識竹書文化的工作人員,就把介紹過去,屬於一次機緣巧合。
歌曲中的故事
〔主持人〕:我發現你們三個人都是以原創為主,現在中書把你們放在一起,是屬於同一個類型的,在我們的新專輯裏我們自己原創的東西多嗎?
〔迷子〕:基本上80%以上。
〔主持人〕:你們怎麼挑選的,或者你給我們説一下你們覺得自己最滿意,或者有什麼故事?
〔迷子〕:其實我覺得我的歌曲最有意思的不是我的主打歌,是最後一首歌,叫《哭泣的尾巴》,這首歌是在我以前在新浪寫博客的時候,認識一個女孩子。她在泰國留學,和男朋友分手之後,情緒一度失控,每天在寫日記,她的文字特別讓人難過。有一天她在博客裏寫了一個文章名字就叫《哭泣的尾巴》,我問她為什麼要叫這個名字,她説,覺得男人有的時候像壁虎,碰到危險的時候,就把他的尾巴捨棄了,過一段時間還會長出新的尾巴,但是被丟掉的尾巴就只能死在旁邊了。我覺得這個話非常感動人,其實這個歌是寫她的。
〔岳夏〕:我覺得最感動的一首歌曲是《漫長的12公里》,因為這首歌是唯一一首在我專輯裏可以特別自我的一首歌,這首歌講述的真實的我的故事,是我在維也納,一個人很窮沒有錢的日子。和朋友一起出去玩,都沒有打車,也沒有地鐵,也沒有公車,就是兩個人徒步回家,剛去維也納也找不到地方,就拿著地圖尋找路回家,一個在走,到第二天回家到淩晨5點,走了5個半小時,沒有吃沒有喝,其實是特別可憐的一段故事,之前的那段有一段影子是一個維也納的一個音樂劇,當時我也是在胃液南音樂廳看的時候,拿MD錄的。包括裏面一段鋼琴演奏也是在維也納演奏的肖邦《圓舞曲》,我覺得這首個歌曲特別忠實原來的我,而且特別小我。
〔主持人〕:我聽説新專輯裏有一首歌,很愛情的歌是你16歲寫的嗎?
〔岳夏〕:對,就是主打歌,《愛你勝過愛自己》。
〔主持人〕:一個16歲的小女孩怎麼有那麼大愛情觀?我當時第一個知覺就是岳夏的愛情感傷,後來我聽説工作人員是岳夏聽別人説的。
〔岳夏〕:這首歌它的詞已經被我改了幾十版的,做一個精良的專輯,就像抽血一樣,就不停的在寫在改。一開始這首歌也有這樣一個範本,也是講述一個愛情的範本,但是不像現在這麼透徹,就是現在的人更希望得到,就沒有像大我的狀態,就沒有像從前的人,我愛你勝過愛自己,從一而終,而現在的人真的不會,所以我當時有一個特別的感觸,現在要很堅定自己的愛情,可以再像以前一樣風險,愛你勝過愛自己,沒有原則。
〔主持人〕:蘇娜我想問問你,你們的專輯主打歌裏,有沒有你們倆很值得一提的?
〔蘇娜〕:就是歌曲本身吧,有的歌在家裏唱的時候就會有一種想哭的感覺。在錄專輯的過程中留念往返真的沒有,有一個事情印象特別深,在我們錄音的時候,唱片公司還有製作人,強制我們改詞。他們就要求我們按照他們的要求,或者是市場的要求,我記得當時我們也沒有一首情歌,就説這個不行,你必須得唱情歌,其實我們從來沒有唱情歌,後來我們的製作就説,我記得就在我們詞里加一個字,説你就加一個“你”字,就能夠拉近跟別人的距離,有很多類似的小細節,這個給我們的印象很深。
〔主持人〕:你們倆一個中國一個法國,這樣的組合,肯定從民族差異,從文化教養,文化底蘊都是不一樣的,你們怎麼能融合到今天這麼好的一個狀態。
〔蘇娜〕: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有點勉強的感覺,都想往最好的最默契的方向走,但是那時候往往做不到的默契,確實就需要時間吧,到現在的話,我們再來做一張專輯的話,應該會做得更好。
三個女人一台戲
〔主持人〕:咱們中國有一句俗話,叫三個女人一台戲,正好你們是竹書同時推出來的,我想問你們三個女孩在演藝生涯和歌唱生涯中的一些辛酸或者自己的一些心得?
〔岳夏〕:我覺得如果現在的人就很少很會堅持。我真的從小是一直在學這一行,我曾經説過,我上幼兒園的時候,是幼兒藝校,上小學畢業完之後,小學就改名變成什麼藝術小學,上初中我畢業完之後現在看學校看就改成藝術中學,上高中是上的藝校,上大學中國音樂學院上了半年去了維也納,後來我發現我的歷程全都跟藝術有關。其實真的會很苦,因為不停地在求學,在上學,大家知道搞藝術都特別難,就走過一段特別特別辛酸的日子,就是考學。
〔主持人〕:誰是你的第一個伯樂,或者是讓你覺得對自己來説到現在為止最重要的一個伯樂?
〔岳夏〕:應該就是介紹我來竹書文化的那個男孩子,因為真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他就把我叫到竹書。
〔主持人〕:假設如果他沒有把你叫到竹書,或者那天你沒有跟他去K歌,沒有被發現,那你覺得應該現在會在幹嗎,會在維也納繼續求學嗎?
〔岳夏〕:對,繼續學,或者會當老師。
〔主持人〕:你當時的夢想是當老師是嗎?
〔岳夏〕:沒有這樣的夢想,但是我畢業之後肯定是當老師。
〔迷子〕:我覺得做一個歌手,你想做這一行,因為這一行的確比普通人賺得多,又有名又有利,但是得到這個東西你肯定是有苦頭吃的,比如要去演出,比如你遇到一些突發事件,或者生病沒有照顧,我覺得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我在竹書失業時間太長了,到現在為止才發第一張專輯這7年的時間特別的熬人,別的我覺得都沒有什麼苦的,很正常,應該的。
〔主持人〕:我兩年前見到你,那我現在見到你,第一個感覺就是糜子變的,從外形到氣質,到言談舉止都在改變,你給我們介紹介紹,為什麼兩年間有這麼大的變化,就是完全是另外一個人?
〔迷子〕:兩年前是屬於想進入這一行,在跟各種音樂人在玩音樂的狀態,所以比較輕鬆一些。現在其實我覺得音樂是一個比較嚴謹的東西,你需要去思考。我覺得人一旦思考得多一些的之後,人就會變得沉默一些。
〔主持人〕:蘇娜,我好像看你的簡歷,你以前是學服裝設計,你怎麼會突然間從視覺這個行業跨到這個音樂領域呢?
〔蘇娜〕:其實我一直很喜歡音樂。我從小就學鋼琴,後來在大學的時候也讀過,所以也是一直很喜歡,我覺得藝術是相同的。確實我沒有想到過進這一行。
〔主持人〕:你以前給自己的規劃是什麼樣的?
〔蘇娜〕:當一個作家,或者説一個設計師。我那個時候在法國寫小説是非常舒服的一件事情,沒有任何人來評價你,我覺得是非常爽的一件事。
簡迷離的由來
〔主持人〕:我非常好奇,你和小文在法國是怎麼認識的?
〔蘇娜〕:我們倆是在網絡上認識的,是網友。一開始的時候,沒有辦法去了解對方,只能憑著第一感覺,那時候就給我發了一種所謂的像邀請的東西,我看了一下它的介紹和簡歷,我覺得這個人挺有意思的。我就願意跟他説説話,交流一下。我們倆就開始聊天。
〔主持人〕:你們倆個人什麼時候萌發了做“簡?迷離”這個組合的?
〔蘇娜〕:是2004年年底吧。那個時候他在法國,他的音樂事業出了一些問題,他在法國也是專門做音樂的,那個時候他的樂隊的成員都離開了他的樂隊,他和法國的那個公司有一些和約上的事情,基本上那個時候他進入自己事業的低潮。那個時候我就想幫他,我覺得他是一個在音樂上很有才華的人,而且也是一個很執著的人,我不想看到這樣一個人為了生計的問題而放棄音樂,我想幫他,我就想以經紀人的身份把他推薦到中國去,但是後來一想,他是一個法國人,又唱法國歌,太難被這個市場接受了。我當時想給他找一個男孩,就組成一個組合這樣的,但是他説,我就看中你。
〔主持人〕:你們倆在音樂挑選上有沒有什麼分歧,或者説是你可以去照顧他?
〔蘇娜〕:沒有,我們倆都很喜歡重金屬音樂,所以是很自然的,因為兩個音樂風格相差很遠的人很難成為朋友。所以説我們倆是沒有什麼分歧的。
我們的生活
〔主持人〕:小文跟你來中國是因為你們有了這個組合要在中國發展,他從法國來到中國,還是因為他本來就打算來到中國?
〔蘇娜〕:他本來就很嚮往中國,因為他小時候最喜歡看一些漫畫,還有一些香港的武俠片,他很喜歡。他又認識了我,就覺得有這樣一個機會,有這樣一個契機來中國。
〔主持人〕:小文,你來到中國以後,你習慣嗎?
〔蘇娜〕:他覺得對於生活的要求其實是很簡單的,能夠吃飽飯,能夠有朋友陪他説説話就可以了。
〔主持人〕:你喜歡中國的飯菜嗎?
〔小文〕:我喜歡中國菜,好!
〔主持人〕:你最習慣的中國一道菜是什麼?
〔小文〕:你猜。
〔岳夏〕:火鍋!
〔小文〕:yeah!
〔主持人〕:那你除了北京之外,你最喜歡哪個城市,你去過的?
〔小文〕:上海、成都。
〔主持人〕:我想問問,小文在生活中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蘇娜〕:他其實就是説,刨開他的職業,或者是音樂,他在生活中其實是一個很愛幻想,同時又有理性,很愛做飯的人。
〔主持人〕:蘇娜,你在生活中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孩,給我的感覺肯定是那種才華橫溢,很穩的女孩。
〔蘇娜〕:我覺得我在生活中,其實可能我絕對不愛説話,除非是跟特別好的朋友,我會很自然的有很多話想説,但是一般的話,我覺得我可能不是一個很善於社交的人,然後就是自己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裏。
〔主持人〕:正好她説到博客,我覺得你們三個人在圈裏是讓大家很關注的。我跟你們的工作人員去談到你們三個的時候,他們第一個就推薦給我就是給我三個網址讓我去看你們三個人的博客,你們為什麼這麼持之以恒地寫博客,就是因為我喜歡寫嗎?
〔迷子〕:我覺得還有就是,比如有些的歌迷想了解你,那怎麼了解你呢,他不是你的每一次活動他都能來參加,別人付出心血去關心你,你也需要用心去對他們,所以博客是一個很好的交流方式。可以經常跟他們彙報彙報你最近的一些情緒動態和一些活動。
〔主持人〕:岳夏,我看你的博客裏有很多狗狗的照片,你很喜歡狗,很喜歡寵物是嗎?
〔岳夏〕:因為我養了兩隻特別可愛的狗狗,真的是誰看到它們都會覺得好漂亮這樣的。你可能事業上不可能一帆風順,不一定每天都很開心,但是你看到兩隻狗狗,它們真的是很天真,它們很單純,它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主人來了它要跟你好,所以你真的什麼都忘掉,很開心。
〔主持人〕:但是養狗很辛苦的,不像養貓,狗每天都要帶出去溜達。
〔岳夏〕:我家的狗只有這麼大,而且兩隻狗一個月只吃四斤口糧。所以真的是很省心又省錢。
我們的下一步
〔主持人〕:你們三個人都發的自己的新專輯,接的半年時間裏你們打算做什麼?
〔迷子〕:更多的是宣傳吧。但是我覺得現在也應該開始積累第二張專輯的歌曲了,開始要寫一些東西了。
〔蘇娜〕:因為小文沒事老愛寫一些歌,所以我們現在有很多歌做兩三張專輯都沒問題。但是因為做專輯不是我們自己可以做的,需要公司需要臺裏一些人來參與,所以目前沒有想到新專輯的事情,就想著寫新歌。
〔主持人〕:就是不停的創作,不停的有新的東西。那你們有沒有想過開一場演唱會?
〔蘇娜〕:我們會回法國做一個巡演。10月份吧。
〔迷子〕:最近應該有兩場演唱會吧,這是需要做的。
〔主持人〕:你們三個一起的嗎?
〔迷子〕:對,一起的。
〔岳夏〕:在朝陽公園吧,我也是昨天才聽到的。
〔主持人〕:那今後對自己的藝術生涯演唱事業有沒有一個特別好的宏觀設想,或者安排一個計劃有嗎?
〔岳夏〕:我覺得計劃相對來説,趕不上變化。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可以想到的,但是我們可以把自己慢慢調整到一個好的狀態,等很多人了解你的時候,就可以把自己更多面展示給大家,我覺得這是最重要的。
〔迷子〕:我覺得對我來説,最重要的就是現在唯一能自己管自己這一部分就是寫歌,積累自己的一些東西和知識,或者你需要去學的語言,我覺得是一個積累的過程,至於到底是變成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我只能做好自己的這一部分。
〔蘇娜〕:沒有什麼太具體的計劃,目前沒有。也許我們會別的地方去看一下,我想很難固定在一個地方。因為我這個人如果要説讓我在國內宣傳半年,我覺得很難。
我們和我們的音樂
〔主持人〕:你們的音樂風格什麼樣的?
〔蘇娜〕:是新搖滾,就是那種有一些電聲化搖滾。
〔主持人〕:迷子,你在這麼多音樂風格裏怎麼選中朋克呢?
〔迷子〕:可能因為我的性格比較叛逆,其實我現在已經收斂了很多,我以前看不慣的時候肯定會上拳頭的,所以他們覺得我的性格很朋克,但是我的歌曲其實跟朋克的關係不大,其實我覺得更偏向於流行搖滾,因為都是那種非常流行的歌,只是編曲做得稍微重了一些,是樂隊的感覺。
〔岳夏〕:我是除了兩首情歌之外,剩下的有點偏重小R&B,結果就叫情歌灰姑娘,我自己定位的話應該就叫純粹的POP,就是純粹的流行,主流音樂嘛。
〔主持人〕:我們的在線馬上就要結束了,最後再和網友告個別吧
〔蘇娜〕:小文的大概意思就是説,他很感謝一直以來支持我們的一些歌迷還有朋友們,我們會把搖滾進行到底,喜歡新搖滾的朋友請永遠跟我們在一起。
〔迷子〕:我是因為最近跟亞洲股王(名字)做一首歌曲,因為他是説做《瘋狂的石頭》的音樂總監,所以我和他做一個歌曲,叫《我頂你的費》,是“費用”的“費”,就是講一些大家都覺得不應該的費用,希望大家能夠關注這首歌曲,可能在一個月以後就會出來了。
〔岳夏〕:我是希望以後可以做一些更好的音樂,可以更自我一點的音樂,還是希望幫大家説很多很多的話,因為我一直覺得我是幫大家説話的人,你們想説什麼話就跟我講,我一定會代大家説大家想説的話。
〔主持人〕:現在我們就跟觀眾和網友朋友們説一聲再見吧。
〔一起〕:拜拜!
責編:盧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