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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創作路程

CCTV.com  2007年09月05日 10:26  來源:  

  一直以來,我總覺得很難對音樂下評語,尤其是自己的創作。

  但是我了解我的聽眾對於我的創作過程有些好奇;想知道我是如何製造音樂。

  那我就從頭説起。這項企劃應該是從我和 So Kwok Wan 在 1999 年認識開始,Kwok Wan 是香港藝術節的策劃經理。當時我是 LEAR 的音樂監製,而 LEAR 也在香港藝術節演出。我們在合作的過程,發現了彼此對舞臺音樂有著同樣的執著,偏愛和領會:

  音樂一定要扣人心弦:必須理性和感性。它必須描述及演繹自己在演出中的角色和重心,它可以是很深奧,很神秘,但它最終還是要引起聽眾的共鳴。

  我本身是個蠻嚴肅的人,但是我也非常靈論的一面。我堅信我們在生活裏,都會留下少許痕跡。一個藝術家所留下的痕跡是比較特別一些:有著其獨特的意識,添加一點的自私,一點的傲慢,一點的奢侈,或許尚有點私人的秘密。我要留下的痕跡,是充滿著真理和美麗,充滿著坦白和勇氣。

  Kwok Wan 和我在兩年前(2001 年)很偶然的在巴黎再度碰面。 我當時跟一位法籍導演商討為歌劇譜曲,而他在法國為藝術節物色演出項目。我們在茶廳巧遇,他問我最近在忙著些什麼,我把我的近作放在隨身聽裏讓他聽。我也把我自己製作的短片給了他,也沒想到會有什麼下文。Kwok Wan 就在當天下午問我是否有意思與他合作,為香港藝術節呈現一項演出。我們談了一會兒,我就決定到香港走一趟。

  他很有意思為一齣中國默片重新編寫幕後音樂,這項計劃我也很有興趣。 至於是那一部片,當時我們無法確定。我一共看了十五部默片才決定了選用“小玩意”。 我對它情有獨鍾。我總覺得它是一部不溫不火卻充滿了感情的電影。無論是在攝影,演技,導戲方面都盡善盡美。 電影裏有很多場面, 有鄉村的歡樂影像,有著高潮迭起的悲情戲。這並不是一部簡易的電影,也是充滿了當代的氣息,但並不和現代脫節。

  我就對 Kwok Wan 説,“就這部吧。但是它也是最難搞的。”想不到“小玩意”竟然也是他的首選。

  新加坡藝術理事會的 Goh Ching Lee 對這項企劃也産生了興趣,就很自然的把“小玩意”演變成了新加坡和香港藝術節攜手呈現的演出。

  至於樂師的選擇,這並不難。為了經費著想,我選用了小型的樂團,我也向通過這樣小型的樂團, 製造出比較精緻的音響。 這樣的配搭正好迎合了電影裏所表映的小城鄉村氣息。因為電影有著宜中宜西的味道,所以我選擇了中西合併的樂團,稍微偏向於華樂因為我很想和許多我仰慕已久的資深的華樂師合作。

  過後,我“閉關”重復的觀看“小玩意”,看到了我膩為止。 就猶如修行一半,我之後靜靜的等,慢慢得讓音樂在我的意識裏漸漸的産生。 就這樣,音符一一的誕生了。陸陸續續的,電影了的人物角色,都有了音樂的副體。 這些副體,由音符慢慢形成了血肉,感情,生活,意願,理想,失望,快樂:是充實的,是完整的。

  我先著手與身在新加坡的樂師接洽和他們一一商討曲目的藍本。 後來我兩次飛到香港和那裏三位樂師工作。我是在這些合作的機會裏發覺到這些樂師的才華和本領。 在這些才華橫溢的樂師的影響之下,“小玩意”的音樂也因而演變。

  我認為華族樂器的特質,是在於它能夠和音樂互助溝通。這種原動力和西方樂器的溫和特性配合得十分完美。讓我有點兒吃驚的是,但樂師們演奏曲目的當兒,我驀然發覺我所譜的曲子已有它自己的生命,差一點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正如我所説的,為默片寫曲的確不容易。默片除了配樂以外,就沒有什麼音響,但我又不願讓它喧賓奪主。 我的目標是譜出一曲能夠陪襯電影的音樂,它必須要有它自身的生命力,能夠帶動電影的情節與情感。更重要的是,我極在乎配樂依然忠於電影導演的藝術意念。我反反復復地問自己,“我寫的曲會不會太過中化了呢?或者是他不夠中化?”最後,我認為許多的評者都會問這些問題,而他們也會對我的作品下定語,我是沒有辦法討好每一個人的。我希望的是我譜的配樂是真誠的,活躍的, 舒暢的,悲慼的:就如“小玩意”一樣。

責編:劉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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