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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獨的卡夫卡 寂靜的《城堡》

CCTV.com  2008年10月28日 15:34  進入復興論壇  來源:鳳凰網  

  卡夫卡的《城堡》(1926年)與他的另兩部長篇小説《審判》(1925年)及《美國》(1927年)合稱"卡夫卡三部曲",它們看起來都荒誕不經,而《城堡》更富於"卡夫卡式"的構思和語言風格,故把它列為代表作提出來。

  卡夫卡(1883~1924)的出生地是布拉格,身上帶著純種猶太人聰明的血統。父親是一個半行乞的屠夫的兒子,白手起家,故在家中專橫如暴君,任意虐待妻兒,所以卡夫卡自小心裏充滿恐懼感,敏感成性。加上他作為布拉格講德語的少數人的一分子,更造就了他無邊無際的孤獨,與世無爭,他一生三次訂婚,又三次解除婚約,其中原因之一就是怕婚後打破孤獨的生活。迫於父親的壓力,他學法律,後入一傢俬人保險公司任低薪職員,一直湮沒在人群之中,加上肺結核病的侵擾,使他成為一名自由作家的夢想至死未能如願。

  卡夫卡業餘創作的大部分作品在他生前一直鎖在抽屜裏,少量面世的短篇小説還不足讓他一鳴驚人,因為當時的人們遠未有能力體驗卡夫卡獨特而奇怪的荒謬感。他因病死後遺下大量手稿,在遺書中他委託他好友布羅德將其所有作品"毫無保留地,讀也不必讀就統統予以焚燬"。萬幸布羅德自作主張將卡夫卡的遺稿保存下來,整理出版,這一次明智的"背信棄義"使我們今天依舊能一睹卡夫卡這位文學大師一生勤奮的成果。

  二戰之後,世界在廢墟上重建所帶來的人類心靈深重的陰影,使人們不約而同地把目光轉向了30年前死去的無名作家卡夫卡,他及其作品在西方世界掀起了一股熱潮,人們像投票選舉政界要員一樣把他列為現代派小説家的第一候選人。

  和卡夫卡的其它小説一樣,《城堡》沒有唯一正確的解釋,解釋權授予了每個閱讀者,這來源於這部作品的多義性。表面上,這作品的故事再簡單不過了,一個土地測量員K來到一個村莊,想進入管轄附近地區的伯爵居住的城堡,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攤上一切也沒能達到目的。《城堡》所具有的荒謬、虛擬,無明確的時代地理背景的特徵使它抹上很濃的寓言色彩,也使無論評論家還是普通讀者都能夠獲得不同的結論,《城堡》究竟表達了怎樣的主題,這終了還是一個難解之謎,有人説它表現的是"人試圖進人天國而不得的痛苦";有人則認為它集中反映了卡夫卡本人的精神世界的荒誕,孤獨與恐懼;有人則結合寫作年代背景,説明城堡實際上反映了奧匈帝國官僚體制與大眾的鴻溝,更有論者以為,《城堡》和《審判》、《美國》的主題相同,即"人們所追求的真理,不管是自由、安定,還是法律,都是存在的,但這個荒誕的世界給人們設置了種種障礙,無論你怎麼努力,總是追求不到,最後只能以失敗告終。"在《城堡》中,"城堡"是最大的謎團,它與主人公K的目標總是若即若離,也正因此,能夠激起人們相當的閱讀興趣,其中的人物如CC伯爵,以至於克拉姆部長等都神秘莫測,足以見卡夫卡這位小説家的天才的智慧。

  內容簡介:

  土地測量員K在一個冬夜到達了一個村子,他要前往村子附近的那座城堡去執行公務,彼時,城堡籠罩在夜色之中,如同一片空洞虛無的幻景。他前往客店投宿,客店老闆對他的到來有點不知所措,他無房間出租了。勉強安頓下來後,來了位年輕人,告知K,每個進入城堡的人都必須得有一張許可證,K於是開始為此而奔波、他被告知這得去找城堡裏的伯爵。

  第二天,K走向城堡,可他無論如何一步也沒有靠近它,只好又去尋找投宿點,無奈總被拒之門外,他只好搭上雪橇前往客棧,在那裏,他遇到了兩個自稱是他的助手的人。他們一起和城堡裏的辦事機構用電話聯絡,請問何時能上城堡去,對方回答:"任何時候都不能來。"這時,來了一位叫巴納巴斯的人,他是城堡的信使,K對他很快抱著極大的希望,指望著能通過他和城堡接上線,巴納巴斯給他帶來了城堡來的信,然而此信對他的到來依舊採取一種模棱兩可的態度,事情依舊毫無轉機。K和信使一道去了他家,其妹隨後又十分親呢地把K送進了一家旅館,在那裏K獲知城堡的頭面人物克拉姆住在那裏,K於是無論如何也要住下,以伺機向克拉姆陳情。

  在旅館的酒吧裏人認識了克拉姆的情婦弗麗達,K頓時使出渾身解數試圖靠近弗麗達,然而旅館裏的人不停地添亂,助手們則在一旁窺視,使他無法和弗麗達親密地談一談關於克拉姆。他甚至用與弗麗達結婚的許諾想換得跟克拉姆談一次話的機會,可弗麗達終於坦白,她辦不到,她和信使一樣,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她早已失寵了。

  K去見村長,村長告訴他,他們根本用不著土地測量員,只因城堡裏不同部門彼此封閉,造成了一些差錯,而且他確實也曾在幾年前收到一個招聘一位土地測量員的公文。然而他無論如何找不到那張可以證明K來得合法的紙片兒。村長對早先克拉姆的來信的意見是,那不過是一封私人信件,只不過是克拉姆本人的關心而已,不代表城堡的意志人感到受騙上當了,但他依舊決意要求得到他應得的權利,那就是找一個住處,安頓他和弗麗達的新家。

  客棧老闆一心想趕走K,K臨走前,又從老闆娘那裏聽到了關於她和克拉姆陳舊戀情的回憶,這使K感到很不舒服,因為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這時村裏學校的教師奉村長之命前來,允許K帶家眷住進學校任看門人,同時他也強調,學校並沒有發現需要一個看門人。K拒絕了,可弗麗達堅持要K接受它,她説不如此他決找不到一個能使她這個當未婚妻的不感到害臊的地方,城堡仍未給K任何溫情。

  K踏雪來到旅館,他還不死心,一心想要贏得哪怕一點兒希望見到克拉姆,女招待説這會兒克拉姆正準備離開旅館,雪橇已在院子裏等著他,K二話沒話,守到雪橇邊,喝著白蘭地等克拉姆出來。一如既往,出來了一位老爺,告訴K:"不管你跟我走或者留在這裡,你都不會見到他。"這下子K可以自由自在地等下去了,一種無聊與失望的自由。然而他一旦撤退,周圍人的神色舉止裏就表明克拉姆就這一當兒脫身了,只因為克拉姆不願意和K説話。那位老爺公佈了自己的身份,他是克拉姆的秘書摩麥斯,他拿出一份會談記錄,向K指出這是引K走向克拉姆的唯一道路,但首先K必須接受一番苛刻的審查,K覺得不可忍受,於是他們兩人大笑著分別了。

責編:曹宇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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