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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奇亞諾-帕瓦羅蒂生前軼事:天才美食家的情史

 

CCTV.com  2007年09月06日 14:00  來源:搜狐  

  

70歲的帕瓦羅蒂開始全球巡演,他表示:“巡演之後,我即便在洗澡時也不再哼唱了!”

  從此以後,帕瓦羅蒂那雄渾而富有穿透力的聲音將成絕響,歌手帕瓦羅蒂從此消失,留下的將只是一台瘋狂的造錢機器,一個饕餮貪吃的胖子,一個幾十年堅持迷信的怪人,一個對女人充滿迷戀和崇拜的男人。

  超級品牌

  40年前,帕瓦羅蒂進入羅馬的斯卡拉大劇院,他演出一場歌劇的酬勞為4億里拉,大約相當於400美金。妻子曾經描述過他,一個麵包師的兒子,第一次領到一大筆酬金時的情景:“我看見盧奇諾把掙來的錢一張張鋪在臥室裏,床上、衣櫃上和椅子上到處都是,他甚至把錢粘到了墻上。 ” 而若干年後,豪宅、名車、私人馬場、數不清的銀行賬戶,應有盡有,金錢再也不會讓帕瓦羅蒂那麼興奮了。

  帕瓦羅蒂的出場費最少也在50萬美元到100萬美元之間。20世紀90年代後期開始,他的年收入超過3000萬英鎊,近幾年來,這個數字更是突破了5000萬英鎊。而他的個人資産早已超過幾億美元。有樂評家説:“帕瓦羅蒂的嗓子不是嗓子,而是獨一無二、點石成金的超級品牌。”就像任何一個品牌的打造,幾十年來,縱然帕瓦羅蒂有一副上帝賜予的金嗓子,若沒有精心的策劃、設計、推廣,也不太可能衍生出遍佈全球的文化産業鏈——接連不斷的演唱會、數以億計的唱片發行、相關産品的開發、其他商業領域的代言等等。

  説到帕瓦羅蒂品牌的經營推廣,就不得不提他的經紀人、卓越的營銷專家赫伯特布萊斯林,在他為帕瓦羅蒂操作的不計其數的演唱會中,有一些十分成功的個案。1991年,英國倫敦的海德公園,帕瓦羅蒂舉辦了盛況空前的音樂會。整場演出耗資近100萬英鎊,音樂會會場佔地50畝,巨型屏幕連接著超級擴大器。會場舞臺倣造古代希臘劇院,高達12英尺,演職人員多達100人,有12輛電視轉播車對音樂會進行轉播。12萬觀眾冒著大雨觀看演出,其中包括威爾士親王和戴安娜王妃。

  “三大男高音演唱會”則是帕瓦羅蒂品牌拓展的又一個成功案例。從1990年開始,經過精心公關聯絡,帕瓦羅蒂得以聯合另外兩位享譽世界的男高音——多明戈和卡雷拉斯,組成史上最強的演唱組合和演出品牌。古羅馬劇場、巴黎埃菲爾鐵塔、北京的紫禁城,“三高”的歌聲唱遍全球。他們一次又一次為體育、慈善、環保、和平縱情高歌,讓高雅的古典音樂變成大眾的世俗盛典,同時也將自己商業演出的身價抬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而最近的商業手筆,便是2005年啟動的帕瓦羅蒂告別全球巡迴演出。

  1993年以來,以“帕瓦羅蒂和朋友們”為名的演唱會一年一度,規模宏大;此中的“朋友”皆為流行音樂界天王級巨星,可以説,自此帕瓦羅蒂開始遊走于古典與流行之間,現場演出、媒體轉播、唱片發行,眾星的烘托與全方位的大眾化傳播手段讓他人氣絕勝。與此同時,他也在眾多領域投資,帕瓦羅蒂儼然一個超級品牌、造錢機器。

  哈!我又開吃了

  對帕瓦羅蒂來説,排在第一位的嗜好大概不是歌唱,而是美食。口腹之欲,天底下沒幾個人能免,但説公眾人物、明星大腕中,對美食酷愛到盧奇諾帕瓦羅蒂這個程度的,也還真是少見。一副好胃口早早成就了他300余斤的大塊頭,而碩大肥胖的體型幾乎算作這位高音之王的一個標誌了。

  6歲那年,親朋好友在家中聚會,美食美酒之餘,小帕瓦羅蒂登上餐桌,為大家獻唱助興,歌聲雖然稚嫩,但長輩賓朋們的喝彩與掌聲,卻給廚房內初次登臺演出的小盧奇諾埋下個夢想。歌唱之路始於廚房,美食之愛也與盧奇諾帕瓦羅蒂相伴至今。

  26歲時,帕瓦羅蒂第一次領到在斯卡拉劇院的演出薪水,便興衝衝跑去百貨店,買回一台心儀已久的金屬榨汁機。如果只是喝喝果汁,怎麼也不會攤上個暴飲暴食的名聲。帕瓦羅蒂成名之後,每次出門演出、旅行,行李中一般都要帶一些精選的肉類。有一次入住邁阿密的一家酒店,他竟然要求為自己的房間提供一套專用的肉類切片機,經理開罪不得貴客,只好照辦。結果客房變成了廚房,歌劇舞臺上的大師自己做起了大廚和食客,切切烤烤,大快朵頤。有此劣跡,也就難怪他的老經紀人在《國王和我》這本書中説他:“幾乎一半時間看上去都很惡俗,無論到哪兒他都是不受酒店歡迎的客人,因為他總是把被單和枕頭弄得很臟。”

  帕瓦羅蒂又饞又懶,這一點連他自己也不否認。據説,有一天他突然宣佈,我要結婚了——這應該是他兩年內的第二次婚姻——他説,我和我的未婚妻將共同朗誦結婚誓言,然後我們將相互交換結婚戒指。婚禮規模呢,不用太大太奢華,但是一定要有一個特大的蛋糕。還有一個段子絕對不是傳言,但絕對稱得上是個笑話:帕瓦羅蒂製作了平生第一部音樂錄影帶,片子做好之後,他卻為起什麼標題發了愁。片子播出的時候,看到的人無不啞然失笑,片頭幾個大字赫然入目:“哈!我又開吃了!”除了唱歌和饕餮,帕瓦羅蒂還喜歡繪畫,幾年前曾經專門展出,且頗為轟動,而他的靜物作品主要也是他的一些美味,比如法國橘味白酒或三色甜瓜冰激淩等等。

  盡情享受美食的另外一面便是體重帶來的苦惱。關於肥胖對健康的危害,帕瓦羅蒂知道得一定不比天底下其他的胖子更少,但他也像天底下所有缺乏減肥毅力的胖子一樣,體重只有不可救藥地只升不降,而唯一的區別就是這個胖子叫盧奇諾帕瓦羅蒂,他要在全世界飛來飛去,他要登上舞臺,要表演要連唱若干個高音C。有一次他來到貝爾法特,酒店頭一遭接待如此碩大身軀的客人,惶惶之外,還不得不加寬房間的門口——為了不把尊敬的帕瓦羅蒂先生擋在門外或被門框卡住。更誇張的是,在海德公園演出時,他曾要求主辦方安裝一部液壓升降機,以便把自己巨大的身軀從豪華轎車直接搬運上舞臺。紫禁城的“三高演唱會”上,主辦方更是專門為他配備了電瓶車來代步,而應他的要求,從後臺到前臺的距離也被嚴格限定在50步以內。

  俊美身材與口福之樂不可得兼,堅定地選擇後者的同時,他也不無遺憾地自嘲:“我知道我不是任何女學生的夢中情人……”

  雅好還是怪癖

  恐怕很少有人沒聽説過“三高”這個稱謂——這可不是“更高、更快、更強”的奧運會精神,而是音樂界最大牌最高身價的超級組合,“世界三大男高音音樂會”。但説起這個組合的淵源來,就免不了講到帕瓦羅蒂生命中的另一個摯愛——足球。很難想象帕瓦羅蒂馳騁綠茵場的雄姿,但千真萬確,發福之前的帕瓦羅蒂曾經是個不錯的足球選手,高中時踢過校隊,還加入過一個地方足球俱樂部。到1990年世界盃在意大利舉辦的時候,帕瓦羅蒂早不能上場,但卻是一個標準的超級球迷;恰恰是跟另外兩位男高音巨星卡雷拉斯和多明戈對足球共同的狂熱,促成了三人組合十幾年的情緣。同臺歌唱或許稱得上天作之合,但談起足球來是否融洽就不得而知了,因為三人分別是三家歐洲豪門俱樂部的擁躉——尤文圖斯、皇家馬德里與巴塞羅那。

  身形笨重的人或動物都嚮往疾馳和飛翔嗎?也許大象或河馬的夢想是有朝一日變成飛鳥吧。反正帕瓦羅蒂酷愛汽車和馬。他在老宅附近建有馬場,他組織馬賽,他喜歡飆車。他説:“我喜歡汽車,因為它能使我笨重的身體變得靈活。我發生過多次車禍,其中有一次是在南斯拉伕境內的一個山洞中我魯莽地超車,結果迎頭撞上了一輛卡車。幸虧事發前我剛剛繫上安全帶,否則當時就沒命了。至於輕微的交通事故,我都記不得有多少起了,但這些都沒有嚇倒我。與別人一起旅行時,我從不讓他們開車。對我來説,發動機的轟鳴聲是一種音樂。”

  假如你現場聆聽過帕瓦羅蒂的歌喉,或是看過他演出的影像,一定會注意到他手中的那塊白手帕。這當然不包括歌劇演出,因為他所扮演的諸多角色中,沒有一個需要揮舞手帕的。人高馬大、外形粗獷的漢子手執巾帕,看似好笑,卻大有用處。帕瓦羅蒂遺傳了父親的怯場症狀,從出道以來,他就從未停止過跟焦慮緊張做鬥爭,初次登臺時,他甚至差點因為恐懼而決定永遠告別舞臺生涯。除了慣用“狂吃”手段,大白手帕也是用來驅散演出緊張的道具:一來擦汗,二來引開一些落到肚子上的目光,精神放鬆了,歌聲也就更自由曼妙,久而久之,盈盈款款的白手帕漸漸成為歌王的招牌樣式、舞臺上不可或缺的一道風景。

  如果白手帕的功效尚好理解,那帕瓦羅蒂另一個廣為人知的癖好就有點玄妙味道了。凡夫偉人,迷信護身符的不計其數,十字架或是其他金銀珠寶、各色飾物,但帕瓦羅蒂信賴的玩意兒卻實在出奇了些。每一次演出,他都要在後臺苦苦尋找一枚釘子,要是有上帝保祐,找到的是一枚生銹的彎釘子,那接下來的演出肯定精彩異常,就是一口氣多唱幾個高音C也説不定;倘若遍尋不到,即使是一枚嶄新的不彎的釘子呢,那歌王鬱悶之下,或許就會拒絕放歌了。據説,生銹彎釘子的神奇之處源自帕瓦羅蒂家鄉古老的傳説:金屬象徵好運氣;釘子能釘死魔鬼;折彎了可以避邪。幸好,帕瓦羅蒂的這個信仰早不是秘密,任何一個主辦方也不敢去冒歌王勃然罷唱為釘子的風險,一定會提前灑下若干枚鐵釘以被撿拾。

  那些太陽一般的女人們

  帕瓦羅蒂的人生之路上簇擁著無數女人,無論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女性對他的影響都不可估量。他也從不諱言,自己是女性崇拜者,女人是他“生命中的太陽”。異性所帶來的溫暖感覺是他幸福與快樂的源泉。就像傳統的意大利家族一樣,帕瓦羅蒂一家龐大而溫馨,而大家庭的16個成員當中,小盧奇諾是唯一的男孩,除了菲爾南多這個對兒子寵愛有加的父親,14個女人的呵護讓盧奇諾每天如沐春風,來自她們細膩溫柔的愛培育了帕瓦羅蒂對女人的態度。

  大概是遵循當地風俗吧,帕瓦羅蒂早早便訂了婚,當時他正好結束短暫的代課教師生涯,從事保險推銷。25歲那年,他娶了一位名叫阿杜瓦的賢淑美麗的姑娘。由籍籍無名到大紅大紫,名聲財富全都降臨到了這個快樂的莫德納小夥子身上,而身為妻子的阿杜瓦一路扶持愛護,可謂甘苦與共。她操持家務,照料3個女兒,更是帕瓦羅蒂事業上最忠誠的夥伴,管理日益增多的財富,打理丈夫的演出事務。

  演藝界的美滿婚姻鳳毛麟角,帕瓦羅蒂幾乎修成正果,卻晚節不保,一場婚外戀情還是如期而至。1992年,一個日後紅火異常的策劃:“帕瓦羅蒂和他的朋友們演唱會”新鮮出爐,帕瓦羅蒂需要物色一位既懂經濟學又通意大利文的女秘書。斯卡拉大劇院旁的大學內,23歲、姿色驕人的經濟係女大學生曼托瓦尼恰好正在尋找日後的前途。是否怦然心動、一見鍾情呢,無人得知,當然要除去時年58歲的帕瓦羅蒂。從女秘書發展為情人,雖非必然,但也算常見的發展途徑——兩年之後,意大利的著名八卦雜誌終於捕捉到了兩人的緋聞,一幅擁吻照片,標題是“他和比他小35歲的她,墜入愛情海”。

  好丈夫好男人的形象瞬間瓦解,這倒也沒什麼驚奇,當事人帕瓦羅蒂也老實承認了:“如你所見,我們在海灘上擁吻戲水,很快樂。繼續遮遮掩掩或者否認讓我有罪惡感!”真正的苦惱之處不在於戀情曝光,真正艱難的是隨後歷時3年漫長的離婚大戰。共度34年光陰的髮妻阿杜瓦盛怒之下,在媒體上發佈了一封公開信,她給丈夫兩條路:要麼讓那姑娘走人,要麼你留下財産開路。金錢還是美色,如何取捨,帕瓦羅蒂這一權衡、拉鋸,便是3年。直到和曼托瓦尼所生的女兒已經一歲,帕瓦羅蒂才最終斬斷舊情,名正言順地喜結新歡。

  “她企圖讓我一貧如洗”,擺脫枷鎖、贏得自由的帕瓦羅蒂抱怨結髮妻子,生性率真的他,這一次的心裏話也真讓人有些不堪。

責編:龔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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