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target="_blank">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1998~2009,始於一杯酒,執于十年燈。兩個世紀輕輕一錯肩,《電視詩歌散文》11年過去。2009又值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十年之末。也是《電視詩歌散文》的又一個十年之初。 回首,驀然。11年,就像兩道車轍,有無數的風景在身後掠過。那風景仄仄平平,文章自成。既有稍縱即逝的嘆惜,又有驚鴻一暼的銘心;既有水墨式的縹緲,又有錦繡般的絢麗。山重水復,柳暗花明,過往皆成大美。 11年,這車轍就一直向著天盡頭延伸。離開起點已經很遠很遠。但那些曾經伴隨過旅途,藻雪過精神,啟迪過信仰,昭示過當下的風景依然樸素溫馨。每一個鏡頭都是一個詩意的瞬間,她緣自心靈的感應和生命的召喚。多年後,即使閉上眼睛,那兩道車轍,那車轍兩邊的風景,那風景裏的人和事,那事關成敗的苦與悶,那悶在心裏的寂和靜,依然會魂牽夢繞,在腦海裏的屏幕上栩栩如生。 11年,兩條平行的風景,就像歲月的羽毛。多少年過去了,我們已看不到歲月的翅膀,但憑藉一片歲月的羽毛,我們卻找到了往日的天空。看到了多少年前的那個正月初五。那個黃昏。那個午後。那個晨曦。那面湖水。那片經幡。那朵茶花。那條棧道。那座山脊。那扇木窗。那個少小。那個過客。甚至看到了半盞茶,一柱香,幾本線裝書。深谷的幽藍,安靜的,像夢的一個片斷... 11年,這些連綿的瞬間,迷離的天籟,將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後的一個破曉,以一片羽毛的輕柔,將我從老邁中拂醒。讓我想起很多年很多年以前我還有兩條敏捷的腿和一顆驛動的心。還能屏住急促的呼吸,向無垠的天空一次次的變幻焦距。只是醒來後,我還會急促的以同一個角度,同一個姿勢,再次把目光舉向同一片天空嗎?即使會,還會是同一個風景嗎?還會是同一片遠來的祥雲約會于我夢中的香格里拉嗎? 11年,兩條平行的風景。兩條特立獨行的軌跡。少有被物糾纏,也少有糾纏于物。物物而不物于物。人和景,景和人。詩與畫,畫與詩。就這樣,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一年年更行更遠更生。即使被風雪遮蓋,但她已經碾過大地...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1998~2009,始於一杯酒,執于十年燈。兩個世紀輕輕一錯肩,《電視詩歌散文》11年過去。2009又值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十年之末。也是《電視詩歌散文》的又一個十年之初。 回首,驀然。11年,就像兩道車轍,有無數的風景在身後掠過。那風景仄仄平平,文章自成。既有稍縱即逝的嘆惜,又有驚鴻一暼的銘心;既有水墨式的縹緲,又有錦繡般的絢麗。山重水復,柳暗花明,過往皆成大美。 11年,這車轍就一直向著天盡頭延伸。離開起點已經很遠很遠。但那些曾經伴隨過旅途,藻雪過精神,啟迪過信仰,昭示過當下的風景依然樸素溫馨。每一個鏡頭都是一個詩意的瞬間,她緣自心靈的感應和生命的召喚。多年後,即使閉上眼睛,那兩道車轍,那車轍兩邊的風景,那風景裏的人和事,那事關成敗的苦與悶,那悶在心裏的寂和靜,依然會魂牽夢繞,在腦海裏的屏幕上栩栩如生。 11年,兩條平行的風景,就像歲月的羽毛。多少年過去了,我們已看不到歲月的翅膀,但憑藉一片歲月的羽毛,我們卻找到了往日的天空。看到了多少年前的那個正月初五。那個黃昏。那個午後。那個晨曦。那面湖水。那片經幡。那朵茶花。那條棧道。那座山脊。那扇木窗。那個少小。那個過客。甚至看到了半盞茶,一柱香,幾本線裝書。深谷的幽藍,安靜的,像夢的一個片斷... 11年,這些連綿的瞬間,迷離的天籟,將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後的一個破曉,以一片羽毛的輕柔,將我從老邁中拂醒。讓我想起很多年很多年以前我還有兩條敏捷的腿和一顆驛動的心。還能屏住急促的呼吸,向無垠的天空一次次的變幻焦距。只是醒來後,我還會急促的以同一個角度,同一個姿勢,再次把目光舉向同一片天空嗎?即使會,還會是同一個風景嗎?還會是同一片遠來的祥雲約會于我夢中的香格里拉嗎? 11年,兩條平行的風景。兩條特立獨行的軌跡。少有被物糾纏,也少有糾纏于物。物物而不物于物。人和景,景和人。詩與畫,畫與詩。就這樣,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一年年更行更遠更生。即使被風雪遮蓋,但她已經碾過大地...
千年前,有翁孤舟蓑笠獨釣寒江,釣得難道僅僅是雪?千年後,風雪滿天,獨客尋詩,尋得難道僅僅是詩?點點鬢霜稠,十年山水夢,未全收。2008,又一個十年開始。十年春光堪惜,萬種心情難書。回首處,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誰又是那個獨客尋詩的風雪夜歸人……
十年的電視詩歌散文是十年的踏雪尋梅。 踏著如雪的字,一路尋去,雖風寒撲面,但想著那高標逸韻“臨寒獨自開”的梅,想著那“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的梅,便似乎悟出“梅花香自苦寒來”的禪意。十年踏雪,踏雪尋梅。正是:十年蹤跡十年心,贏得觀眾幾份情……
一年又一年,電視詩歌散文第九個年頭了。從最早的想把文字中的風景變成風景中的文字,到現在想把風景中的文字變成風景中的行走,怎一個八年可以悟得?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唯有自己的腳,踩在大地上,粘一腳泥,帶一腳水,才能看清腳下的土地,正在哺育什麼,荒蕪什麼,書寫什麼……
一個欄目的八年相對於一條路的五十年,那只是瞬間。時間不只是長度,更是廣度,深度。當《電視詩歌散文》面對《問路世界屋脊》這樣的作品時,已從生活的湖面沉到湖底,斑斕旖旎的波光不再,剩下的只是岩石般的重和徹骨的清醒。 世上本無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可是,誰是那留下了第一道車轍的人呢……
1997年《地方文藝》獲第12屆全國電視文藝星光獎優秀欄目獎2000年《電視詩歌散文》獲第15屆全國電視文藝星光獎優秀欄目獎2002年 《電視詩歌散文》獲第17屆全國電視文藝星光獎優秀欄目獎2007年 《電視詩歌散文》獲第20屆中國電視文藝星光獎優秀欄目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