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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哥潘安用情專一 解密古代萬人迷究竟多美

 

CCTV.com  2008年02月15日 07:35  來源:河南商報  

 

    潘岳,字安仁,俗稱潘安,西晉文學家,中牟縣大潘莊人。少年時就顯露出文學天賦,被鄉里稱為“奇童”。多少年來,提起我國古代美男子潘安,可以説是婦孺皆知。現在,潘安已成為美男子的符號,頑強地活在成語典故、詩詞曲賦、古今小説中。

    擲果盈車圖。少年潘安風流頑皮,喜歡挾牛皮彈弓到洛陽城外遊玩,婦人們見著,竟手拉手圍將起來,爭相丟水果,這便是成語“擲果盈車”的由來。

    “才比宋玉,貌似潘安”,這樣的誇讚對每一個男人來説,都是莫大的稱讚。西晉時,號稱“中國第一美男子”的潘安是中牟縣人,雖然他的容貌現在尚無法復原,但據史書記載,他的容貌即使不算傾國,也算是傾城,由於他出眾的美更是演繹出了很多故事、典故。

    令人艷羨的是,這名美男子不僅有貌,而且有才。在歷史上,他是與陸機齊名的文豪。在感情上,他更是一生只愛老婆楊氏,而這也正是他成為眾多女子夢中情人的重要原因。

    擲果盈車

    潘安之美傾動全城

    潘岳(公元247~300年),字安仁,俗稱潘安,西晉文學家,祖籍滎陽中牟(今河南中牟縣)。

    “他有非凡人氣,一生愛美成癖,不折不扣的才子;他出世又入世,眉目如畫的美男子,春風得意,時代的萬人迷。”這是一首歌的歌詞,由好男兒李熠霖演唱,歌名就叫《潘安》,也就是西晉時期著名的美男子。

    雖然被稱為“中國第一美男子”,但在史書中,潘安的美雖然是天生的,但他本人是否“愛美成癖”,並無從考證。而“非凡人氣”、“時代的萬人迷”來形容潘安,倒也不算失實。

    那麼,潘安究竟有多美?

    南朝宋文學家劉義慶寫了一本《世説新語》,其中有一篇《容止》,專門寫美男子的儀容。其中,潘安就佔了極大篇幅:“潘岳妙有姿容,好神情。少時挾彈出洛陽道,婦人遇者,莫不連手共縈之。”劉孝標注引《語林》:“安仁至美,每行,老嫗以果擲之滿車。”

    潘安之美在正史上亦有多處記載,如《晉書?潘岳傳》:“岳,美姿儀”;《文心雕龍》中寫道“潘岳,少有容止”。

    這些話從不同側面表達了相同的意思:潘岳長得太俊美了。他年輕時,拿著彈弓,坐車到洛陽城外遊玩,女孩子們見了他,都不由得圍著他。而老女人們見了他,就用水果投擲他,這樣,當潘岳回家時,總是滿載而歸,這就是著名的“擲果盈車”的來歷。

    這裡的潘岳,就是人所週知的潘安,他表字安仁,全名應是“潘安仁”。河南大學文學院教授王利鎖説,古代文章比如駢體文和詩歌,為了對仗押韻、省字,把仁字給省略了。而民間説法則是,因潘安曾侍奉中國歷史上最醜最荒淫最無恥的皇后賈南風,德行操守愧對“仁”字,因此後人省略一字,稱為“潘安”。

    中牟縣史志辦的王曜卿曾考證,歷代詩詞中,首次使用“潘安”者是唐代杜甫的《花底》詩:“恐是潘安縣,堪留衛?車。”衛?(公元285~312年)是和潘岳同時代的另一個美男子,因此,可以斷定這裡的“潘安”就是潘岳;在説唱文學裏,首次出現“潘安”之名的則是唐代的《敦煌變文》;戲劇中使用“潘安”更晚。

    潘安小名檀奴,因為他長得美,在後世文學中,“檀奴”、“檀郎”、“潘郎”等都成了俊美情郎的代名詞。韋莊寫了一首《江城子》詞:“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在王實甫的《西廂記》裏,也提到“看你個離魂倩女,怎發付擲果潘安” 。李后主的詞《一斛珠》中言道:“嚼爛紅蘋,笑向檀郎唾。”

    讓人噴飯的是,在《晉書》中還記載了兩個醜才子的小故事。一個叫張載,也是名重一時的文學家。他“甚醜,每行,小兒以瓦石擲之”。另一個人叫左思,“左太衝(即左思,字太衝)絕醜,亦復效岳遊遨。於是群嫗齊共亂唾之”,一個被人扔磚頭瓦塊,一個被人吐唾沫,結果這兩人都“萎頓而返”。看來,愛美之心,從古皆有。

    用情專一

    潘安寫《悼亡詩》,演繹夫妻情深

    雖然長得帥,但潘安並沒有以此為資本拈花問柳,他對妻子楊氏用情專一,十分難得。

    潘安12歲時,便與10歲的楊氏定親,楊氏是晉代名儒楊肇的女兒。婚後,倆人共同生活20多年,夫妻情深。妻子不幸早亡後,潘安對她唸唸不忘,作了三首有名的《悼亡詩》來懷念妻子。因為他的詩,導致後世把悼亡詩也限制在了悼念妻子的範疇裏。

    潘安的悼亡詩中,名句也很多,像用比目魚比喻夫妻情深,《悼亡詩一》中有一句“如彼遊川魚,比目中路析”,是説夫妻一人先去,像比目魚的分崩離析。潘安的三首悼亡詩都寫得情真意切,李商隱曾説“只有安仁能作誄,何曾宋玉解招魂”,表揚的就是他的這三首詩。

    不過,如果從文學的角度來看,這三首悼亡詩辭藻過於華麗,倒掩蓋了不少真情實感。除了有“幃屏無芳菲,翰墨有餘跡。流芳未及歇,遺挂猶在壁”這樣尚算樸素的詩句之外,還有很多大而無當的廢話。如“撫衿長嘆息,不覺淚沾胸。沾胸安能已,悲懷從中起”,這後四句是説,我撫摸著你的衣服長長地嘆息,不知不覺,淚就流到了胸口上。但流到了胸口上也抑制不住,我的悲傷又從中而生啊。

    唐朝詩人元稹對潘安的悼亡詩有個評價“潘安悼亡猶費詞”,這評價相當確切,與蘇軾的《江城子》相比,潘安的情沒有那麼刻骨銘心。不過,也不能全怨潘安,魏晉時期文風本就是鋪墊、堆砌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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