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中央電視臺的一名對臺時政評論類節目的主持人,通過這次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培訓,讓我深刻體會到了秉持和尊重這種新聞觀的重要性和必要性,更促使我把我所學習到的知識和意識提醒更好的應用到我的主持工作中去。
《海峽兩岸》是一檔對臺時政評論類節目,作為主持人除了所必須達到的‘央視標準’,對我的政治敏感性和大局意識,也有著很嚴苛的要求。因為《海峽兩岸》是以嘉賓訪談為主,而嘉賓又以台灣嘉賓為多數,台灣的輿論環境和大陸有很大的差異性,他們説話“本土特色”相對明顯,很多的觀點流於批判。特別是大陸對一些特定詞彙特定稱謂的制定,有很多台灣嘉賓會無法達到大陸宣傳口徑的要求,比如説“總統”一詞,時不時會被台灣嘉賓脫口而出。所以説,我在主持的時候,如何管控台灣嘉賓的表達;如何引領台灣嘉賓的觀點;如何既找到問題所在又能找到中間點的表述;談到敏感的政治話題,不去觸碰兩岸的政治底線和敏感神經,卻又能説得清楚聽得明白。都是需要我對意識形態的正確認識度和對宣傳口徑的正確把握度的。有的時候,引領的作用甚至大於訪談本身!特別是兩岸的嘉賓對談的時候,找尋對談中兩岸嘉賓看待問題的矛盾點,提煉雙方的核心觀點,又不踩到敏感的政治紅線還能闡述問題;在兩岸嘉賓語言表達習慣、思維模式、看待事物的角度上意見不統一時,怎麼在兩岸嘉賓之間起承轉合,循循善導,照顧到兩岸嘉賓的心理感受和情緒,刺激交鋒又不激化矛盾還能符合對外傳播;在網絡媒體如此發達,微博、微信傳播力量日益加大的今天,怎麼讓我的語言表達更避“虛”就“實”,也就是所謂的“講真話”、“説人話”“接地氣”,讓自己的節目主持既符合輿論導向不嘩眾取寵又能腳踏實地,不被罵。所有這些對我的訪談功力、知識積累、看問題的深度、做人的品相,特別是我的價值評判,對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認識都是考驗。在每期節目主持的時候,我都盡力在掌控話語權的同時,站在一個更高的層次,用哲言或俗語把提出的問題和總結的內容表達的精準、有意涵而又讓人感到我的真摯和誠意,以期讓我的價值觀符合黨和國家的輿論導向又符合大眾心理評判。這是一個尺度和火候,分寸是需要拿捏的,這份拿捏其實來源於做人本身。而做人的態度又取決於工作、生活經驗的積累、不間斷的學習、心中的大局意識,更源於用黨性原則、高標準的人格修養來嚴格要求自己。而此時,又增加了對於馬克思主義新聞觀的認識。
通過這次培訓,對於馬克思主義新聞觀,我的認識是:馬克思主義關於無産階級及其黨政新聞事業的工作性質、工作原則和工作規律的一系列基本觀點,是馬克思主義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在新聞傳播領域的反應和體現。
而體現在我的工作領域,培訓後,我感到,讓我在嚴格的要求自己,積攢了工作實踐的同時有了更清晰的理論來指導自己的新聞觀。在今後的工作中,我應該遵守這樣幾個基本原則。一,要堅持新聞宣傳的黨性原則,媒體總是要做某個階級、階層、黨派、集團的喉舌,而我作為中央電視臺的主持人,我就是黨中央的喉舌;二,要堅持把正確輿論導向放在首位,我所表達的觀點要和黨中央保持一致,正確引導節目的輿論導向;三,要堅持為人民服務、為社會主義服務、為全黨全國工作大局服務,把工作落地,多反映基層心聲,多傳達黨的聲音;四,要堅持新聞的真實性, 新聞來源要真實、確實、可靠,而來源所反映的事實是否真實,也要判斷、核實,才能決定可否採用,不發生類似習主席搭乘出租車的“假新聞”事件;五,實現黨對新聞工作領導的重要保證,不犯“自由化”。人的自由都是相對的,在新聞自由方面也是如此。不存在,也不可能有絕對新聞自由、超階級的新聞自由,如西方媒體也是代表著某個黨派,選舉時也要為所屬黨派發聲;六,堅持為兩岸和平交往營造有利的輿論環境。
最後,我想説,在中央電視臺這個平臺上,我們每個人都收穫了很多,自身的成長、眾人的注目,欄目的成熟,讓我們可以站的更高,看的更遠。但也要時刻銘記,這些收穫的背後除了業務努力,更需要用高標準的原則來要求自己,這樣才能走的更遠。
責編:邊境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