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博客這個詞,我最早是在2003年就知道的。當時因為做節目做的焦頭爛額,完全找不到北,經常向sxj老師請教,當時s老師就建議我想博客求援。而且此前在伊拉克戰爭的直播當中,s老師因為經常援引一些博客新聞網站上的消息和照片,提供了一個完全不同的視角和與傳統媒體完全不同信息而受到廣大觀眾和編輯的狂熱追捧。所以在在2003年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博客是一個好東西,是一個我可能獲得大量信息來源和創作靈感的地方,但是博客與我本人沒有關係,就好像説我很喜歡看小説,但我自己不會去寫小説一樣。
後來,節目都沒有了,博客就離我越來越遠了。重新博客是在去年下半年,看了一位好友的空間以後,當時我十分驚異於為什麼他可以對一個虛擬的空間,對著那麼多認識和不認識的人敞開自己的心扉。我把這種做法歸結于一種自戀的表現。可是看他寫的文章——心理的煩惱和快樂,別人給他的回應,看他鏈結的好友,漸漸地我也産生了要寫點什麼的衝動。。。
剛開始的時候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東西,一些照片,慢慢地有點什麼感想和衝動就想寫上一段,尤其喜歡看到別人的評論,因為我覺得許多當面將有些“肉麻”或者太一本正經的話,通過這種方式來表達是最好的。
上週末,看《三聯生活週刊》有一位南京的吳宏寫的讀者來信,就談到了他/她為什麼要博客的問題。他/她總結的是He/She has a dream——成為一個專欄作家,而博客是他/她實現這個夢想的一種測試方法。我想起來,曾幾何時我似乎也有過此等“妄想”,遙想當年意氣風發,而今卻是往事不堪回首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對自己的能力也有了更加清醒的認識,我只能説“I had a dream.”但是這位吳宏朋友還是讓我認真地想一想,我到底為什麼要博?
幾天前在《新民週刊》上看到一篇介紹黃集偉先生的文章,黃先生是專門收集近些年網絡新詞彙的人,文章摘錄了他收集的部分2005年度詞彙,比如説:“偶”,“粉”,“博”,“互粉”,再比如:“這年頭,搶銀行都得騎自行車”,“我覺得我活得像一句廢話”絕對的黑色幽默。還有好多,我都記不住了,我好像突然明白了,我到底為什麼要博。在網絡的世界裏,沒有權威的話語霸權,每個人都可以有機會抖落自己的一點“卑微”的智慧和聰穎,語不驚人死不朽。許多警世駭俗的語匯都是來自草根人士對生活最為深刻的體驗和最為近距離的觀察。在網絡的世界裏,所有的權威都可以成為被諷刺和嘲笑的對象,所有人都可以對這個巨大的虛擬空間,摘掉平日裏為了茍且偷生不得不帶上的面具,痛痛快快的笑罵,也可以瀟瀟灑灑的自嘲。《饅頭血案》就是這種草根智慧的最佳注解,反襯出權威、主流的虛偽、無能和小心眼。
最後,我前面説到的黃集偉先生剛剛出版了一本新書《習慣性八卦》,我還沒有看過,但是我覺得黃先生的這個描述對於我也很合適,在網絡的世界裏,八卦的範圍更廣,消息更多。
我還是博客隊伍中的一個新兵,剛剛開始品嘗到其中的樂趣,我也羨慕許多70、80甚至90年代的dd和mm們的新銳和前衛,也許博客能夠幫助我不會被他們落的太遠。
責編:薛愛民
更多相關新聞